以恐懼領導的人
才要求個人的忠誠。
《紐約時報》暢銷第一名! 亞馬遜書店暢銷第一名!
我信仰法治
也相信全國沒有半個人可以不受法律管轄
我擔心的是……有人覺得自己可以超越法律
2017年5月,時任聯邦調查局長的詹姆斯・柯米(James Comey),不願答應總統要求他停止調查特定人士,也不願回應總統「對個人效忠」的要求,因此在一次對外演講時,在新聞跑馬燈上看見白宮宣布他辭職的消息。
本書可稱是他畢生服務跨國企業、政府行政與司法部門30多年,累積而得的最精華智慧。他見證過迥異的領導風格與各種形式的權力角逐,也參與過司法權與行政權的詭異互動。他用真實案例,極有力地說明了:
・有效領導的核心是什麼
・領導者如何面對自己的侷限
・如何將事實帶入特定的時間、空間,以便做出更健全的判斷
・在首長面前當如何堅持正確的立場
・政壇與商界為何不可仿效黑手黨的「效忠」模式
本書推出後,受到全球的讚譽。紐約時報援引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貝羅的話,稱讚作者是「一個偉大的察覺者」,將組織內部的缺陷勇敢揭露,毫不考量自己的官位前途。公共廣播電台更說本書是同類型著作裡面最重要的一本書。
★你面臨「大家的共識」時,能否單獨做出對的事?
★你要如何告訴上司:我們不該這樣做,因為是違法的?
★你是否願意犧牲誠信與倫理,換得「我們是同國的」之地位?
★你是否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更高形式的忠誠,能夠決定整個國家、整個領導階層的興衰?
忠實推薦
孔令信/銘傳大學新聞系主任
王健壯/上報董事長
李鴻源/臺大土木系教授
林佳和/國立政治大學法學院副教授
范疇/跨界思考者
唐湘龍/「飛碟早餐」節目主持人
夏珍/風傳媒總主筆
張鐵志/政治與文化評論人
陳鳳馨/News98 財經起床號節目主持人
黃光國/國家講座教授
楊志良/退休教授
薛承泰/臺灣大學教授、前行政院政務委員
瞿海源/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前所長
蘇宏達/臺大政治系莫內講座教授丶臺灣歐盟中心主任
作者
詹姆斯.柯米(James Comey) 美國第七任聯邦調查局長。
早年畢業於長春藤名校威廉與瑪麗學院,主修化學,後進入芝加哥大學法學院,畢業後先在曼哈頓執業律師,接著進入檢察體系,在紐約州以鐵腕處理組織犯罪著名。曾因起訴美國居家生活類商品名人瑪莎・史都華而聲名大噪。
小布希任內,他因表現優異獲延攬進入司法部擔任副部長。離開政府之後,他先後擔任全球最大國防工業公司洛克希德馬汀法務長及副總裁、全球最大避險基金橋水基金法務長等高階職位。他也是哥倫比亞大學法學院的資深研究員兼講師,主要領域在於國家安全。
二〇一三年,歐巴馬任命他成為聯邦調查局長。二〇一六年美國大選期間,他因「希拉蕊電郵案」再度成為全球媒體焦點。後來在川普任內他不願放棄法治原則轉而「對總統個人效忠」,因此遭開除。他也是史上第一位非因操守下台的聯邦調查局長。
譯者
陳佳瑜、柯宗佑、范明瑛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都有豐富經驗與優良實績,是第一線的台灣菁英譯者。
目錄
作者序
前言
第一章 生命源於謊言:黑道課程Ⅰ
第二章 忠誠為何物:黑道課程Ⅱ
第三章 霸凌與我:加害人與被害人
第四章 人生的意義:我兒子
第五章 撒謊的種類:起訴高官與名人
第六章 如何告訴總統「不可以」:恆星風監聽案
第七章 要不要幫國家繼續違法:中情局酷刑案
第八章 什麼是優良的領袖特質:聯邦調查局長
第九章 什麼是正確的聆聽:黑人屢遭警察槍殺
第十章 法律之前有人更平等?希拉蕊電郵案Ⅰ
第十一章 當人民不信任司法:希拉蕊電郵案Ⅱ
第十二章 政權轉型:總統,與妓女撒尿
第十三章 當上司單獨約見我:忠誠的終極考驗
第十四章 當上司叫我幫他抹白:通往開除之路
第十五章 結語
專文推薦
★本書傳達的訊息是法治國家對於法的堅持與信守……對於行政與政治的分際的堅守,才是民主成熟的重要因素。
——孔令信/銘傳大學新聞系主任
★因為自我反省而選擇超越官僚和政黨惡鬥,期待台灣也有柯米!從頭到尾讓我冷汗直流同時哈哈大笑的一本書,必讀!
——范疇/跨界思考者
★有權力的人必須以此書為戒!
——黃光國/國家講座教授
★此書在美國擲地有聲,在臺灣則是振聾發聵。
——薛承泰/臺灣大學教授、前行政院政務委員
★關於川普政權,最重要的一部文字記載!
——美國國家公共電台 NPR
★作者有話要講,而且講得非常好!他就像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貝羅(Saul Bellow)筆下所形容的,是一位「一流的察覺者」。
——紐約時報
★同類型最棒的一本書。在美國歷史上,從來沒有一本這樣的書籍被書寫出來。
——MashableAsia.com
★作者科米致力追求聯邦調查局的獨立超然,不受白宮政治運作的影響。這本書,是川普總統的悲歌。
——英國獨立報
★如果川普敢針對這本書告上法庭,那他就進入作者的主場了。
——泰唔士報
★作者科米站在品格的角度……他雖然已經離開了政府,但他的魂魄及川普的惡夢,還會持續出現。
——英國衛報
★作者是優異的作家!書中複雜的法律問題,經他說明可讓一般人讀得津津有味,又能讓專業律師感到高度興趣。
——紐約法學期刊
★極受期待的一本書,(使讀者)看見川普政權內的互動關係。
——NBC電視台
精彩試閱
第六章 如何告訴總統「不可以」:恆星風監聽案
如果你可以保持冷靜清醒,即使你周遭的人都驚慌失措而且還想為此怪罪於你……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吉卜林《如果》
二〇〇四年三月十日,又是漫長辛苦的一天。司法部長阿什克羅夫重病住院,我代理了部長的職位,因此在第一線經歷到一場司法部與白宮的惡戰。
我坐在有裝甲的大型雪佛蘭休旅車裡,疾駛在憲法大道上一路往西,途中經過幾間博物館、華盛頓紀念碑、白宮南草坪。過完漫長的一天,我非常疲倦,手機卻在這時響起。是大衛.阿耶斯(David Ayres)打來的,他是部長的幕僚長。
他在電話裡的語氣顯得非常冷靜,完全沒有情緒。他說,他剛跟部長阿什克羅夫的太太珍娜講完電話,部長因為急性胰臟炎被送進華盛頓大學醫院加護病房。
阿耶斯接著說,幾分鐘前,白宮接線生打給珍娜,表示小布希總統要跟急病中的阿什克羅夫說話。我知道總統想說什麼,阿耶斯也知道,而精明幹練的珍娜也知道,她和她丈夫都是非常優秀的律師。
珍娜婉拒了總統的電話,表示她丈夫病情太重。不過總統還是很堅持地告訴她,他已經派顧問岡薩雷斯還有白宮幕僚長安德魯.卡德(Andrew Card)前往醫院,要跟她丈夫討論國安重要議題。她聽完馬上通知阿耶斯,然後阿耶斯也立刻打電話給我。
接完阿耶斯的電話後,我很難得地用比平常高八度的聲音對駕駛說:「艾德,立刻趕到華盛頓醫院。」聽出我聲音裡的焦急,艾德立刻開啟警示燈號,然後我們突然就像賽車一樣往前衝。
的確,從那一刻起,我真的在跟另外兩個人比快──總統身邊層級最高層的兩位官員,而我和他們的競速,可說是我整個職業生涯最瘋狂、最難以置信的經歷之一。
★★★
司法部有些地方就像黑洞,一到那些地方,不管是什麼樣的樂趣全都消失不見。那些地方的士氣低落,時常要應付白宮其他部門,在官僚體系裡動不動就得跟別人鬥個你死我活、弄得遍體麟傷。
司法部的「法律顧問辦公室」就是這種樂趣黑洞,它有點像是各政府行政部門的高等法院:這間辦公室的優秀律師群──我形容他們是一群遺世獨立的得道高僧──必須要解決各政府部門提出的困難法律問題,寫出法律意見書來證明某個行動是否合法。這真的很難,因為他們手上幾乎沒有資料可以參考;如果該行動還是機密的話就更難了,因為這樣連跟同事討論一下都不行。
法律顧問辦公室的主任是傑克.戈德史密斯(Jack Goldsmith,以下簡稱戈德),以前是法學院教授,平時很陽光,有著胖胖天使面孔。等他在這個辦公室工作四個月之後,他的天使光芒消失了。
九一一事件過後,當時這個辦公室裡的律師在高度壓力之下迅速寫出一堆法律意見書,認可了中情局和國安局一連串激進反恐行動的合法性,而總統和情報機關過去兩年多也以這些意見書為反恐行動依據。
現在這疊意見書成了戈德的負擔。戈德發現,這些意見書在很多方面都大錯特錯,於是布希政府裡開始有很多人為了這些有爭議的意見書越吵越兇。
戈德最擔心的是國安局的「恆星風計畫」(Stellar Wind),一項被列為高度機密的、在美國本土進行的大規模監視行動。該計畫竟然可以在沒有司法授權的情況下,任意監控恐怖份子嫌疑人和一般公民的私人通訊資料。但之前的法律顧問辦公室卻幫忙背書說該計畫合法。
★★★
戈德向白宮表達了他們的擔憂,白宮的對口主要是白宮顧問岡薩雷斯以及副總統顧問大衛.阿丁頓(David Addington)。阿丁頓是個身材高大、留鬍子、聲音低沉渾厚且帶一點點南方口音的律師,無論政治觀點還是脾氣,幾乎和副總統錢尼完全相同。他沒辦法忍受笨蛋,而且他對笨蛋的定義範圍持續擴大。
戈德告訴阿丁頓,「恆星風計畫」的法理依據非常薄弱,結果阿丁頓大為光火;於是這兩人開始努力說服阿丁頓讓我──也就是新任司法部副部長──加入「恆星風計畫」工作團隊,這樣我才可以真正瞭解情況。
阿丁頓一聽就霸氣回絕。自這個計畫成形並取得授權以來,他想盡辦法讓「知情人士」的人數降到最低,偌大的美國政府裡也不過二、三十個人知道詳情。整個司法部也只有四個人曾經「被加入」這個計畫,連上一任副部長都不知情。「恆星風」對人民的影響十分深遠,而且處處挑戰法律界限。阿丁頓身為副總統的律師,居然把一堆由總統簽署的命令文件收在他自己辦公室的保險箱裡。
★★★
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必須確認我的直屬長官瞭解所有實情。過去兩年多來,部長阿什克羅夫多次同意繼續授權「恆星風」,他必須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不能再這樣做了。
於是在二〇〇四年三月四日,星期四,我單獨和部長會面,目的就是要跟他詳細說明「恆星風計畫」的瑕疵,以及為什麼我們不能繼續核准授權。我們在他辦公室裡的一張小桌子吃午餐,我自己帶了一份用薄餐紙包著的三明治(那陣子我忙到乾脆直接拿錢請助理每天幫我買三明治當午餐),而部長則是有自己的廚師準備的一套精緻餐點,這樣正合我意──我說明的時候剛好可以用他的鹽罐、胡椒罐和幾支餐具來代表「恆星風計畫」裡的幾個部分。
我告訴他計畫中哪些部分還可以找到合理的法律依據、哪些部分如果不修正的話我們絕不能再次核准授權。部長很認真地聽,午餐結束後他說我分析得很有道理,我們應該要修正計畫內容,以合乎法律。我跟他說,我和戈德已經把這樣的想法告訴白宮,現在得到部長的首肯我就可以照我的想法去做。
午餐後部長就要回他的聯邦檢察官辦公室開一場記者會,他的辦公室就在亞歷山大市波多馬克河附近。可惜他根本到不了辦公室──他在路上突然昏倒,緊急送往哥倫比亞特區的華盛頓大學醫院。醫生診斷出他是急性胰臟炎發作,這種病會讓人非常痛苦而且可能會致命。
★★★
一個星期以後,亦即三月十一日,「恆星風」就需要司法部重新授權,但如果這個計畫不修正的話,我們是不會再次授權的。
到了三月九日星期二,換我被找去跟白宮開會。會議由副總統主持,我則是被指定坐在他的左手邊。同桌開會的人還有國安局局長海登、白宮幕僚長卡德、聯邦調查局長穆勒。我知道我們明明還有其他合法的手段和工具可用,為什麼一定要用「恆星風計畫」這種非法手段來找出恐怖分子之間的關聯?司法部擔心的不是這個計畫有沒有用(這是別人要擔心的),司法部擔心的是這個計畫有沒有合理的法律依據,這才是我們的工作。
國安局的分析師報告完,就把圖表捲好離開會議室,接下來該副總統錢尼說話了。他跟我坐得很近,近到我們的膝蓋幾乎碰在一起、近到我完全看不到站在錢尼後面的阿丁頓。錢尼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應該看得出來這個計畫有多重要。事實上,他想說的是:「你現在在做的事情會害死成千上萬的人。」
會議室裡的氣氛令人窒息,很顯然這場會議的目的就是要逼我就範,只是沒有人明說而已。美國副總統居然指控我根本在催生另一個九一一事件;他們好像還覺得我是故意的。這真是讓我太訝異了。
「您何必講這種話呢?」我說:「這種話只是讓我不好受,但卻改變不了『恆星風』不合法的事實。您說這計畫很重要,這點我認同,但我們司法部的工作是要判斷這計畫合不合法,而現在我們發現如果『恆星風』不修改,司法部是不可能重新核准授權的。」
我告訴他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但我也跟他說二〇〇一年的法律意見書錯得非常離譜,甚至有違憲之虞。我說:「沒有律師會拿那種法律意見為依據。」
這時從窗台那傳來阿丁頓冷冰冰的聲音:「我也是律師,可我還不是這麼做了?」
我沒看他,我還是看著副總統說:「我的意思是,有良心的律師不會這麼做。」
★★★
司法部長阿什克羅夫的幕僚長阿耶斯不斷為我更新部長的病況。部長的病情很不樂觀,他在加護病房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病可能會導致器官衰竭,甚至可能致死。醫生們剛好在我和副總統見面的那天為他動手術。
三月十日星期三,「恆星風計畫」的行政命令到隔天就會失效,但那天卻顯得異常平靜。接著當天稍晚,阿耶斯打電話給我轉告部長夫人的訊息──卡德和岡薩雷斯打算繞過我,直接找部長授權。他們現在已經出發前往醫院,而我必須盡快想出對策。
★★★
在飛車趕往華盛頓大學醫院的路上,我打電話給我的幕僚長羅森堡。我很信任他,也很相信他的判斷。我跟他說明了當前的情況,叫他也趕來醫院,接著我補了一句:「找人一起來,越多越好。」
我也不清楚我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我想應該是我在曼哈頓當聯邦檢察官時培養出的本能:以前只要我們自己的檢察官在法庭碰到麻煩,常用電話動員「所有人到某某法庭支援」。只要接到這種電話,署內所有人都會立刻從辦公桌站起來,即使不知道事由,還是立即前往。羅森堡使命必達。他跑去叫人,很快就有十幾個律師趕往醫院,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醫院,只知道我需要幫忙。
接著我打電話給聯邦調查局局長穆勒,他正和老婆小孩在餐廳吃飯。我希望穆勒能到醫院親眼見證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所以我才打給他。我跟穆勒交情沒有特別好,在工作場合外也沒有任何交集,但我知道他懂得尊重司法部的立場,而且也非常重視合法、守法的必要。他的一生都在努力用對的方法做對的事情,所以我跟他說明情況後,他就說他會馬上趕到醫院。
一路狂飆至醫院,車子急剎在醫院門前。我跳下車,直奔阿什克羅夫所在的樓層,發現卡德和岡薩雷斯還沒到,我才鬆一口氣。
阿什克羅夫的加護病房在走廊底,走廊燈光昏暗,只有六個身穿西裝的聯邦調查局探員站在走道。我和幾位探員點頭致意後立刻走進病房;阿什克羅夫躺在床上,身上插滿針頭管線。他的皮膚泛灰,而且好像已經認不得我了。我盡我所能告訴他「恆星風計畫」目前的情況,還提醒他這就是他生病前我們一起吃午餐時討論的事情,但說實在我真的不知道他病成這樣能聽進去多少。
接著我到走廊上去跟負責保護司法部長的聯邦調查局隊長說話。我知道卡德和岡薩雷斯會帶著特勤局人員過來,雖然這樣說很不可思議,但我很怕他們會把我強制架離,好讓他們可以單獨和部長說話。
所以我又打電話給穆勒,他說他已經在路上了。我跟他說:「穆勒,我需要你命令你的探員,要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我離開部長的病房。」
穆勒要我把電話拿給剛剛那位聯邦調查局探員。我站在一旁,聽到那位探員俐落地對電話說:「遵辦,長官。」然後他就把電話遞給我,用堅定的神情看著我說:「長官,我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此地歸我們管。」
我回到病房後,坐在部長病床右邊的單人椅上,看著他雙眼緊閉,頭轉向左邊。戈德站在我後面,我當時並不曉得戈德這時正拿著筆,記錄他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部長夫人珍娜站在病床的另一頭,握著意識不清的丈夫的右臂。我們幾人都默默等著。
過了一會,病房門打開,岡薩雷斯和卡德走了進來,岡薩雷斯手上還拿著一個牛皮紙袋擺在腰旁。這兩人都是布希總統最親近的人,他們走到我所在的這一邊,就站在部長腿邊,跟我的距離近到我手一伸出去就可以碰到他們。這時我心想:如果他們想強逼部長簽什麼文件,我一定會出手阻擋。這個想法實在瘋狂,難道我能在部長的病床旁跟這兩個總統親信扭打嗎?
岡薩雷斯先開口了:「部長,您還好嗎?」
「不怎麼好。」阿什克羅夫含糊地回應。
岡薩雷斯接著開始解釋他和卡德是按照總統指示來找他談一個極為重要的國家安全計畫,這個計畫必須繼續執行,他們也已經和國會高層報告過了,國會高層也都瞭解這個計畫的重要性,也希望計畫能繼續下去,如果有任何法律上的疑義他們都很樂意跟我們一起解決。岡薩雷斯講到這便停下來。
這時阿什克羅夫做了一件事,讓我驚訝不已:他在床上用手肘把自己撐起來,雙眼雖疲憊,卻緊盯著這兩位總統的親信,然後連珠炮似地把這兩人臭罵一頓。他說他過去都被誤導了,沒搞清楚「恆星風計畫」的監視範圍竟然這麼廣。他沉痛地說,他之前多次想尋求法律支援,但都被拒絕了,只因為上面的人要求知悉此計畫的人越少越好。不過現在他知道詳情了,他認為「恆星風」欠缺足夠的法律依據。說完這些他累壞了,再度倒回枕頭上,連呼吸都有困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繼續說:「因為現在我不是司法部長。」他用發抖的左手指著我:「他才是司法部長。」
病房瞬間一片沉默。最後,岡薩雷斯只說了兩個字:「保重。」
這兩人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直接走向門口。當他們轉頭離開的時候,珍娜還對他們皺臉吐舌
頭。
又過了大概五分鐘,卡德和岡薩雷斯都離開醫院以後,聯邦調查局長穆勒終於抵達。穆勒彎下腰對阿什克羅夫說了一些很貼心的話,貼心到讓人難以想像這是一向淡定沉穩的穆勒會講出來的話。
「每個人一生中都會碰到上帝給的考驗,」他告訴阿什克羅夫:「而你今晚通過了祂的考驗。」阿什克羅夫沒有回話。穆勒那晚在他的筆記裡寫道,他看到的司法部長「非常虛弱、幾乎不能言語、而且很明顯壓力過大」。
這天晚上的事件給我不小的衝擊:整個晚上我心跳超快,甚至還有點頭暈。但當我聽到穆勒對部長說的貼心話,我幾乎有想哭的衝動。
至少今天晚上,司法贏了。
書名 | 向誰效忠 關於一種更高層次的忠誠,以及這種忠誠的考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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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詹姆斯‧柯米 |
分類 | 心理學/社會議題 |
出版社 | 遠流出版 |
出版日期 | 2018/12/01 |
ISBN | 9789573284024 |
語言 | 繁體中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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